长江的“哭泣”!长达2米的巨型鱤鱼捕食,十年禁渔养虎为患?
“才饮长江水,又食武昌鱼”。
毛主席1956年之快哉,在时代之长河中,渐渐成了奢望。
一味追求速度的发展方式,母亲河长江付出严重代价,生态环境持续恶化,生物完整性的指数更是达到了最差的“无鱼”等级。
为让长江休养生息,十年“禁渔”自2021年开始,未料却豢养出2米长的巨型捕食鳡鱼。
它之出现究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是助力之东风,加速生态链之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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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乱到治 由捕到禁
“总体良好,局部污染严重,部分湖泊富营养化严重”。
2016年之评价集中体现在上海、南京、武汉等发达之地方,中下游水网地区,也是同样重灾,因为这是工业化的天堂。
沿岸大大小小一万多家的化工企业,虽经合并调整归到园区统一管理,规范有了,挑战也就更大,一旦有化工园区发生事故,长江将会面临更加严峻之污染。
整个长江流域,年排放量在10万吨以上的排污口在6000个之上,2014年的数据,全流域的废污水排放量足足有338.8亿吨。
移动之风险还有船舶污染,可水域污染,只是长江经受风雨中其中一部分力量。
拦河筑坝、过度捕捞、航道整治、挖沙采石,各种活动都有所得,为之失去的却都是长江水日趋恶化的生存环境。
本是世界上水生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河流之一,生物多样性指数却在持续下降,珍稀特有物种全面衰退,诸如白鱀豚、鲟、鲥这样的物种已经是多年未有见得。
2002年6月,是白鱀豚淇淇的体检日,有记者拍照留念,未料这竟是淇淇最后一次体检,2002年7月14日,世界上唯一人工饲养成功的白鱀豚在武汉孤独离去。
因衰老辞世的是淇淇,为之遗憾的却是人类,因为淇淇是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后一头活的白鱀豚。
上世纪80年代,长江里的白鱀豚尚有400多头,它们被称为“长江女神”,高不可攀之魅力,到现在已经是“功能性灭绝”。
怎么会不遗憾?怎么会不举一反三迸发无穷之恐怖?
长江江豚与白鱀豚共同的家园都在长江下游,二者吃的食物也很相似,江豚会不会走上白鱀豚的老路?
2020年江豚在长江的武汉江段还出现20余回,现已濒临极度濒危,深陷其扰的还有渔业生产。
长江流域的天然捕捞量在1954年还有42.7万吨,不过几年,捕捞量就只剩26万,随着大规模的增殖放流,到21世纪之后,每年的捕捞量堪堪十万。
本是淡水水产品的扛把子,如今占比却不过0.32%,形势已然相当危急,为维护国家生态安全,也为推动长江经济带绿色发展的重要屏障,更为环境长江生物资源衰退和多样性的下降危机,禁渔成了势在必得。
靠水吃水 解决民生
“一江两湖七河”从2021年1月实行十年禁捕,但长江水生生物保护区在2019年底之前,就开始了浩荡的禁捕行动。
打响第一枪的是马鞍山,它在全国率先执行,让长江干流和重要通江支流沿线的渔民全部转产,此事并不容易。
傍山依水的渔民工作有着自身的特殊性,离水上岸,他们什么都没有,年龄偏大、文化程度低,在本就严峻的就业市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可中国政府之特性,就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为上岸渔民设建档立卡是马鞍山的第一步,渔民签下渔船拆解协议之后,还能拿到住家船、生产船以及辅助船和过渡性补贴。
后顾之忧在马鞍山政府将退捕转产渔民全部纳入城乡居民养老保险,连续代缴15年的保护费后再消解大半,悬在他们心头最大的一块石头,依旧是就业问题。
马鞍山政府心里也清楚,为了帮助渔民顺利转产就业,他们出台了多项就业帮扶政策,用多种形式帮助渔民解决了再就业的问题。
外忧基本解决,长江生态环境之“内患”又该怎么办?毕竟无节制之捕鱼,带来的伤害实在太大。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古代之习惯,科技的发达从上世纪80年代就用上了尼龙线、胶丝线织网,开始出现“天天打鱼,不用晒网”。
如果是纯人工,情况也不至于如此之恶化,比天天捕渔天天晒网更严重的,是电捕!更是超声波捕鱼!
超声波捕鱼是电捕鱼器威力的30倍,激增的捕鱼量与对资源的破坏,却是成了正比的。
还有一种杀伤力极强的工具,就是耙螺蛳,它网罗的不只螺蛳,被连根拔起的还有草,水生植物被破坏,稳定生态圈的一环出现裂痕,生态系统也就随之有了裂缝。
所谓问题出在哪,就要在哪解决问题,十年禁渔随之开始,仅一年时间,禁捕水域非法捕捞活动的高发态势就急转直下,水生生物资源逐步恢复,紧渔取得明显效果。
可为何偏偏是十年?恢复生态,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么?
这是因为多数鱼类从出生到成熟能繁殖大概需要3-7年的时间,为保万无一失,所以才将战线拉至十年,毕竟生物链的一环跟不上,跟无用功无异。
就说20世纪50年代的湖北,很多地方都有血吸虫病,只有梁子湖独树一帜,别说染病,就连开水都不用烧,渴了舀起江里的水就能喝,根本不担心血吸虫。
大功臣就是互相制衡的生物圈,梁子湖内多鱼类,制约了钉螺,也就遏制了血吸虫病的传播。
长江之情况也是如此,既然要恢复,就应该给所有物种缓冲的时间,中道崩殂与并未开始无异。
计划很好,理想很美,鳡鱼增长之肆无忌惮,却又让所有人捏了一把汗。
渔业芯片 并非是患
青鱼、草鱼、鲢鱼、鳙鱼堪称长江“四大家鱼”,它们是普遍,而鳡鱼出名,凭借着的却是极强的“杀伤力”。
它从卵黄囊消失,就开始蚕食其他育苗,可偏偏游泳力又极强,四处游弋只之,但凡是被它看上的目标,就拼命追击,直到对方跑无可跑,直接吞食。
庞大的身躯有着惊人的存量,一只体重15千克的鳡鱼,就能吞食四五斤重的鲤鱼。
势在必得又战斗力惊人,数量多的情况下,会对其他鱼类产生更大的生存压力,基于如此很多人开始不坚定,觉得“人为干涉”会成为生态稳定的又一挑战,美国凯巴伯森林就是一个典型的失败例子。
20世纪初,凯巴伯森林还是郁郁葱葱,精灵小鹿之数量,更是有大约四千只左右,但在森林中存在的,还有凶狠之狼群,它们是鹿之天敌。
时任总统的罗斯福为保证鹿之繁殖数量,自认想到一个绝佳办法,下令让猎人去消灭狼群,25年的始终如一带走了六千多只狼的性命,天敌没有,后续之发展却是大大出乎罗斯福之预料。
无节制的繁殖发生在有限的生存条件,鹿开始在森林中东啃西啃,吃完小树吃大树,最后就连土地都裸露了出来。
天敌消失,鹿却被活活饿死,预想没按计划发展,但这般之惨状,不会发生在鳡鱼身上。
鳡鱼也有天敌,它在增长,“捕猎者”水鸟也在增长,长江流域,激增的是鳡鱼,但稳步增长着的,也是其他鱼类。
生态压力固然是有,不过给予的反馈却只会是正向的,单从长江江豚数量从2017年的1012头增长到2022年的1249头就足够让人欢喜,而胭脂鱼、长吻鮠、子陵吻虾虎鱼等珍稀濒危鱼种在长江水域的现身,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鳡鱼在涨,四大鱼类等物种也在加快恢复,它之增长,较之威胁而言,更像复苏的强力剂,因为到2022年,长江重点水域检测到的鱼类就有193种,比2020年增长了25种。
喜报频传,2023年春季,云南省水富市向家坝电站库区邵女坪的人工鱼巢迎来一批批产卵的鱼类,多措齐头并进,长江水域之形势,已有明显好转。
有人见好想收提出适当捕捞保证可持续利用,却被毫无意外的拒绝,因为现在之改变只是皮毛,物种多样性和生态环境的状况还没有从根本上改善,十年改变之长河,现在充其量只是打好了基础而已。
长江出土之水产量清零,也有人担心鱼价会随之上涨,但人工养殖的鱼塘会保证根本的饮食需求,忍一时为后代之美,毕竟如果再保护不好长线这个基因库,未来倒真有可能连“四大家鱼”都没了口福。
过度捕捞导致急剧下降才有了十年禁渔,如今鳡鱼之突出,是长江生态圈之选择,是其自身能承受之状态,不必过分忧心,只把它当作一个生态系统开始自主调节之积极信号,坚持过后,长江就会重回巅峰,甚至比之以往更好。
长路漫漫却未来可期,关于长江,所有人都在等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