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献血事件”再次印证梁思申回国后的“偏激想法”
一对上海小年轻去西藏阿里度蜜月,不幸遭遇车祸,在阿里呆了两天后,姑娘的父亲120万包机从阿里去成都华西治疗。
救子心切,我们懂一个做父亲的心,新婚丈夫眼见妻子情况危急,他说自己为了激发妻子的求生意志,而“夸大其辞”地说,自己联系了上海卫健委的小姑,然后小姑联系阿里当地,又命其公务员为姑娘鲜血。
一说是命令全部公务员献血,又说是自愿的,具体情况也只有当局者知道。
转到华西总共花费160万,徐父说,这160万是自己和女婿打电话借来的,又说自己只是单位里一个普通司机,钱都是借的。
救命,爱子,包机,转院都没问题,问题却出在“特权”与“私利”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上。
公权私用,特权嚣张,权力的滥用,以及系统内的任意调用,成了普通老百姓心里无法平衡的“忿然不平”。
这之间是“既得利益者”和“普通人”之间有关“权力”的一场精神斗争。
其实,无论是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从空间的角度,权力阶层与底层百姓之间,历来都存在一个“利益”不能共享的问题,这本身就是“世界规律”的恒定发展。
如果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很难理解的话,那我们从一部众所周知的电视剧《大江大河》里的梁思申来说,以便更好地理解这个问题。
梁思申生于典型的权贵之家,父亲一家上下几代都是金融系统的高层,母亲一家则是典型的富商之家,梁思申的外公简直是富得流油,当年建国之前的动乱中,他是用了几箱“小黄鱼”换来了船票,才从上海去往美国。
梁思申才9岁就去了美国念书,这在当时还处于贫困阶段的国人来说,能办到护照,那是极其困难的事,而梁思申却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护照手到擒来。
她从小就感知到权力阶层所能获得的既得利益的好处, 别人一生求不来的,她却能轻易获得,她的人生,是宋运辉梦寐以求的。
梁思申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在投行实习,毕业以后能顺利进入华尔街的顶级投行工作,无论是见识所挣到的财富,还是人脉和钱生钱所带来的资源和眼见,这种成递进式累加的方式,让梁思申早就站在了金字塔顶尖。
她后来又选择回上海发展,正是因为他有唾手可得的资源可用,别人跑断腿求而不得,她一个电话便可搞定所有。
虽说这样,但梁思申也会在心底有着“偏激”的思考,那就是这种社会不对等关系的存在,究竟是怎么回事?虽说自己也是既得利益者,但不免会思考这种不公现象背后的深层次因素。
梁思申回国后看到了很多“发展中的现状”,比如萧然可以轻易提掠夺杨巡的项目,比如没有上海户口也可以托关系搞到买别墅的资格,比如雷东宝的乡镇企业的膨胀与艰难发展,再比如她身边那些可以随便勾勾手就抢走别人奋斗出的现成的成果的权力层……
梁思申看到她自己买到的大别墅和萧然、李力一样灯火通时、古董满屋、暖气袭人的别墅时,她在享受这些资源的同时,也不仅会想:
梁思申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拥有盆满金钵钵的财富,几百万美元消费在别墅里的那些“古董小玩意儿”上,无论是瓷器、玉石,还是古董家具、窗帘、台灯,还有香料等,都是上好顶级的。
当普通人几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一个小小的梁思申却早早地享受到了权力与财富带来的所有好处。
梁思申是觉醒的人,不像梁家其他的后辈们是纨绔子弟,梁思申是有头脑和作为的,她起码会思考这个问题,反观很多身在其中的资源获得者来说,他们只管享受而不会思考这种不平等关系背后的根源,只是一味地认为自己命好,投对了胎。
其实从梁思申上面的思考来看,也影射出一个无论何时何地的社会现象——他们的“权力滥用”谁又来监管?监管者互相之间的权力共享和特权之间的监管是否真的有效?
这个问题似乎就像是循环无解的一个死结,上千年来,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是热带雨林生存里的丛林法则,永远在弱肉强食的环境里生存,强者掘取弱者的资源。
所以,《天道》里的丁元英之所以深受众人追捧,一个原因也就正是因为底层所仰慕又渴盼的有一位神人来“杀富济贫”。
可是,神话从来不在世间存在,也没有大家所期望的救世主,之所以称为“遥远”,不过是凡人的梦想,只有自我意识的觉醒 ,才能成为自己的救世主。
让自己足够强大,无论心理还是物资上,都要能量足够强大,才能成为自己的救世主,正如这位需要救命的姑娘的父亲的能量,救女儿的命,可动用所有资源,毕竟在此时此刻,作为一位父亲爱子之心,丈夫爱妻之心,是无暇顾及任何的,他们眼里有“爱”胜过了一切。
至于其它,救回人命再说,毕竟生于“人情社会”,有些东西不是个人和短时间所能改变的。
在《大江大河》梁思申和后来成为官僚的宋运辉身上,我们可以窥见现象的全貌,从这个角度也便能看清一个事件背后的文化和社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