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的秘密:东北姑娘晚上熟睡的时候,一条蛆竟爬进了她的嘴里

一东北姑娘晚上熟睡的时候,一条蛆竟爬进了她的嘴里

要说东北姑娘的胆有多大?

屋子里天天出现白胖白胖的蛆宝宝,她愣是没当回事,还继续住了将近一个月。

直到有一天晚上,在她熟睡的时候,一条“蛆宝宝”爬进了她的嘴里……

出租屋的秘密

2008年5月,吉林延边朝鲜自治州的女孩刘洁(化名)大学毕业了。

她在龙井区找了份工作。

为了上班方便,她想租一个离单位近的房子。

但对于刚刚步入社会的她来说,难免囊中羞涩。

为了找到合适的房子,她四处打听,最后终于找到了一间理想的出租房。

虽然是个老旧的民宅,但刘洁很开心,因为她总算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最重要的是,房租非常便宜。

房东大妈人也很好,知道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没什么积蓄,所以没让她付押金,房租还一个月一交。

跟房东大妈签了合同并简单交接之后,刘洁就带上自己全部的家当:一个行李箱,搬进了这间小屋。

住进来的第一天,刘洁闻到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过,房东大妈说这个房子已经闲置了近半年,刘洁想着,这么久没人住,有味道也是正常的。

于是她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并打开窗户进行通风。

这么做的效果还是有的,刘洁感觉屋子里的味道似乎小了一些。

兴许自己住上一阵,怪味就会慢慢消失了。

她租的房子在三楼,每天下班回家经过底楼时,总能看到几个大妈坐在那唠嗑。

刚开始,刘洁会热情地跟她们打招呼。

但慢慢地她就发现,大妈们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再后来,她就听到大妈们在她背后嘀嘀咕咕,虽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那语气让人感觉怪怪的。

刘洁猜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搬来,大妈们看她脸生,对她有些好奇。

但过了一个多星期,大妈们议论的热情却丝毫未减。

有一天,她特地慢慢地上楼,想听听大妈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姑娘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住那间屋子。”

“可不是嘛,这都一个多礼拜了,难道她没闻到屋子里有股味儿?”

“我估计她是不知道,房东肯定没告诉她。”

“但那味很重啊,我有时候经过都能闻到。”

刘洁一听,大妈们好像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于是她又退了回来,想打听一下。

大妈们看到刘洁又回来了,马上闭嘴了。

刘洁笑着问:“大妈,是我住的那间屋有什么问题吗?”

几个大妈看了看刘洁,谁也不愿意先开口。

看大妈们这讳莫如深的表情,刘洁更好奇了。

“没事大妈,你们就说说,我听听。”

大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大妈终于忍住不了。

“姑娘,跟你说说也没什么,不过,你可千万别跟胡大妈说是我们说的。”

胡大妈就是刘洁的房东。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听到刘洁的保证,那位大妈才放下心来。

“你住这几天,有没有觉得那屋子有啥不对劲?”

“没有啊,挺好的,房租也便宜,就是长时间没人住了,屋里味儿比较大,我开窗通风后好多了。”

“真没什么?晚上呢?晚上有听到啥动静没?”

说话的大妈表情一下有点阴森,这让刘洁突生一股寒意。

她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能有啥动静?我睡得都挺好。”

听刘洁说她晚上睡得还挺好,大妈们都面面相觑。

“大妈,到底是啥事啊?您就直接跟我说吧。”

大妈也不再隐瞒。

“其实吧,也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就是这房子的上一个租客,半年前突然就个见了,也没退租,屋里东西也没带走,人就那么消失了,胡大妈联系过几次,也没联系上,后来就把他东西都给清理了。我们都觉得……这屋子可能……可能……闹鬼。”

大妈最后那两个字,特意压低了声音,但刘洁听后还是浑身一激灵。

好不容易租到个满意的房子,被说“闹鬼”,这可还好?

不过刘洁想了想,她住的这一个礼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

而且房子离单位很近,她上下班节省了不少路上的时间。

总不能因为大妈随便一句话就把房子退了吧。

刘洁觉得,大妈们指定是太闲了,总喜欢神神叨叨说些有的没的。

她好歹也是个大学生,“鬼神”这种事情,她压根不信。

她笑了笑:“行大妈,我知道了,不过这房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挺好的。”

说完,她转身又上了楼。

大妈们看到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有点意外。

“难道真是我们想多了?”

“但之前住的那小伙子,怎么就突然不见了?东西也不带走?”

“就是啊,我看呐,这姑娘就是心太大。”

刘洁是不信有鬼,大妈们则是不信没鬼。

白白胖胖的虫子

听了大妈们的话,刘洁虽然不信,但心里也有点膈应。

好在一切正常。

所以过了几日,刘洁就把“闹鬼”之说抛之脑后了。

不过,她很快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这几日,家里出现了一些小虫子。

那是—种浑身透白,圆圆胖胖的虫子。

起初,她在地上发现了几条,后来在床上也发现有几条,蠕动着爬行。

刘洁胆子大,她拿起几张纸巾,裹着正欢快扭动的虫子,直接捏死,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虽然刘洁不害怕,但她好奇虫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于是她把房子又重新打扫了一遍,却没有找到虫子的老窝。

想着这是个老房子,少说也建了几十年了,偶尔出现几条虫子,刘洁觉得也正常。

所以把虫子清理之后,她也没放在心上。

但第二天,虫子又出现了。

刘洁只能再打扫。

她依然认为,是房子长时间未住人,不干净导致的。

但一连几天,虽然她每天下班后都会仔细地把屋子打扫一遍,但那虫子还是每天都如约而至。

不仅床上和地板上,有时候甚至连吃饭的桌上都有几条,歪歪扭扭地蠕动着。

刘洁顿时感觉,问题有些严重。

不过,她想到的解决办法还是打扫屋子。

她趁着周末休息,找了个朋友来帮她一起打扫。

两人把屋子里的家具都挪了位置,细细检查每一个角落,又把能晒的东西都搬出去晒了一整天。

卫生间也彻底做了清理,最后还在整个屋子里都喷洒了消毒水。

晚上,刘洁累瘫在床上,不过她总算安心了。

“这下总该干净了吧。”

第二天,刘洁—大早就去上班了。

正好公司那段时间比较忙,所以刘洁留在公司加班,一连两天都没回去。

直到第三天,她才回到了出租屋。

没想到一打开门,屋里的景象让她直接憋出了一个表情包。

地板上四处蠕动着白色的虫子。

桌上,床上也不少。

没想到虫子没消失,反而还越来越多。

她只能强打精神忍着恶心,再次把屋子清扫了一遍。

虫子暂时消失了,但晚上躺在床上,刘洁却琢磨开了。

“这虫子到底是哪里爬出来的?都已经全部打扫过了,也没有发现死耗子啥的,怎么就是灭不干净呢?”

其实不仅是虫子,两天没回来的她感觉到,屋子里那股难闻的气味还在。

她突然又想起了邻居大妈们说的事。

不过,这虫子跟“闹鬼”,好像也扯不上关系,总不能是“鬼”养的宠物吧?为自己的正式“出场”营造气氛?

这哪儿跟哪儿啊?

刘洁自然还是不信邪,不过,她觉得,得去问问房东胡大妈了。

第三天,她给胡大妈打了个电话。

“大妈,最近我屋子里老是有虫子,怎么回事啊?”

“虫子?什么虫子?”

“—种白色的,软软的虫子,跟米粒一样大小。”

“是不是角落里钻出来的,你检查一下,会不会是死了老鼠啥的?”

“屋子我都已经彻底打扫过了,每个角落都看过了,没发现什么死老鼠,但这虫子每天都有,还越来越多了。”

其实,胡大妈在刘洁搬进来之前,也打扫过屋子,当时她也发现了虫子。

不过跟刘洁一样,她也觉得是因为房子长时间没人住的缘故。

她以为打扫干净就好了,没想到虫子又出来了。

胡大妈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外屋堆了一些烧炕的煤。那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

后来租客突然离开了,煤就没有再用过。

想到这里,她赶紧跟刘洁说:“外屋不是堆了些煤嘛,会不会是煤堆里有死老鼠?要不你把煤清理掉吧,反正现在也用不上。”

听胡大妈提起这个,刘洁也想起来了,她其他地方都打扫过了,但外屋那堆煤却一直没动。

现在想来,恐怕真是那里出了问题。

“那行,那我明天就把煤清理了。”

找到了问题,刘洁也不麻烦房东了。

当然,她也等不到周末,于是决定第二天请个假,让朋友再来一趟,帮着一起把煤清理掉。

决定好之后,刘洁就睡了。

不过这一晚,她睡得不太踏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身上手上有虫子在爬。

其间她起来看了好几次,还好只是错觉。

第二天一大早,朋友就来了,两人又忙乎了大半天,把煤清理得干干净净。

但她们发现,里屋的床上又不知从哪儿钻出了几条虫子。

“刘洁,怎么还有虫啊?煤都已经清理掉了,而且刚才清理的时候,我好像也没看到煤堆里有虫子。”

朋友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刘洁看着床上蠕动着的虫子,也迷糊了。

她想了想:“可能是还没清理的时候爬出来的吧,没事,我收拾一下,现在煤清理干净了,可能明天就好了。”

朋友看到刘洁一脸笃定,也就不再说什么。

朋友走后,刘洁又打开门窗进行了通风。

之前出现的几条小虫并没有影响她的心情,如今屋子里已经没有地方遗漏了,刘洁觉得浑身清爽。

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又感觉到有东西在她手臂上爬。

她摸了一下手臂,没摸到什么。

刘洁觉得,可能还是心理作祟,就没起来开灯检查,决定继续睡觉。

但刚睡着没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又感觉到不对劲。

脸上痒痒的,好像什么东西爬到了她嘴边。

这回她实在无法淡定了。

她坐起身打开灯,同时在脸上摸了一把。

果然在嘴边摸到了一个东西,她摊开手一看,一条白胖的小虫正在她手里扭动着。

这一下可彻底把刘洁恶心坏了,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跳下床,掀开被子一看。

床单上几条白色的小虫正探头探脑地蠕动着肥腻腻的身躯。

刘洁终于意识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炕洞里的脑袋

刘洁彻底没了睡意,她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想看看究竟还有哪里漏了。

但找来找去,能动的地方都动过了,就差撬地板,拆墙壁,掀屋顶了。

刘洁看着她拖了一遍又一遍的地板,非常干净。

但她还真打起了地板的主意。

“难道真的是地板下有问题?”

不过她马上注意到一个现象。

这回地板上没有虫,就床上发现了几条。

她盯着她刚躺过的床。

难道是床有问题?

东北的床叫炕,跟普通的床不一样,上面的台板铺上席子或者褥子用来睡觉,下面是用土坯或者砖砌的炕洞,里面放煤,冬天的时候就烧煤取暖。

刘洁搬进来的时候已经快入夏了,自然是用不着取暖。所以没有烧过煤。

但炕洞里是空心的。

刘洁确实没检查过炕洞。

“难道是炕洞里有死老鼠?”刘洁的脑中立马跳出这个念头。

不过,要检查炕洞她一个人搞不定。

她立马找出手机,给她朋友又打了个电话。

朋友已经睡觉了,被刘洁的电话吵醒,说话还含糊不清。

“刘洁?大晚上的打我电话干嘛?”

“那虫子又出来了,我怀疑是炕的问题,你明天能再来一趟吗?帮我把炕拆开看看。”

“啊?”朋友没想到,刘洁居然还要拆炕。

“对了,我这里没有工具,你明天来的时候,带把大锤。”

跟朋友约好之后,刘洁也不敢再躺回床上,她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朋友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果然带了把大锤。

刘洁早已经把枕头被褥全都搬到了一边,露出光秃秃的砖块砌成的炕板。

“得找个东西把炕板先撬开,我就带了把锤子。”朋友说。

刘洁在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工具,最后只能去隔壁找邻居借了根撬棒。

朋友拿着撬棒刚撬开一块砖,突然停了手。

“刘洁,你快来看看,这里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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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